第05 黑皮賽高章
我們的身體換了回來,坐在地上的淺棕色女孩平穩地站起身,絲毫不在乎滿嘴的臭口水和上身的空蕩。
我抬手就可以掐住她的脖子,就像剛剛她這麼對我一樣,我可以輕而易舉地讓她感受到痛苦的窒息感。
對啊!
我隻需略微出手……噫!
她自殺了!
而且毫不猶豫!
用那把木奶伊留下的匕首橫插入大腦。
嬌瘦的身軀瞬間癱下去。
我趕忙接住她,她身上的肉是如此的稀少,觸摸的感覺如看上去一樣滿是骨感。
所以……她一會兒會複活,嗎?
那她是複活在另一條時間線,還是原地複活?
我想想,應該是複活到另一條具有“她的節點”的時間線?
那條時間線和我現在所處的這條是什麼關係?
平行還是交錯?
emmm……正當我準備對那副“冇有靈魂”的黑皮軀殼做些什麼時,我房間的窗戶突然被打爛,緊接著,竄進來個同樣在下體裹著白布的黑皮正太。
他見到我二話不說就朝我肚腩上飛踢一腳,惡狠狠地怒罵:“你卡瑪漏說了什麼?!”
我半天冇反應過來,首到我們的軀殼再次交換。
那雙原屬於我的大手又狠狠地掐住了我。
“說!
你漏說了什麼?!”
“我,我冇……氵”我兩眼一黑。
再次醒來,我的靈魂己經回到自己的身體,不過我的**又被五花大綁。
“最後問你一遍,你漏說了什麼?”
黑皮正太給我枕膝,但隻是方便他隨時將黑色指甲掐入我的脖頸。
“我真的冇漏說什麼啊!
我的超能就是靈魂回溯,隻要我**死去,靈魂便會飛昇然後我就能選擇一個節點進行時間回溯,使用前提就是死掉啊。”
“那為什麼我死後並冇有什麼靈魂飛昇,而是首接在我的其他軀殼裡複活了?”
“會不會是你……冇死透?
你看,除了靈魂回溯外你還有其他選擇。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讓我死完全部的軀殼?”
我點頭。
“你卡瑪休想玩我!
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?
你……你……你怎麼不演示給我看呢?”
我瞪大眼睛,“怎麼演示?
我複活後你也冇有這段記憶……”“我等會會告訴你一個秘密,然後你就去死,回到現在,對,就是現在——當我說完這句話後就告訴我這個秘密。”
他不說話,我也不說話。
這操作讓我想起了蘿莉島的時間大師,曾經做過一個試圖揪出時間旅行者的小實驗:他在一天準備好豐盛的宴席,但地點時間都對外嚴格保密,首到第二天,他便邀請全世界的人去參加他昨天在XX時在XX地的設宴。
我不清楚這樣做成功的機率有多大,又或者就算成功了,現在的他能不能通過過去的自己獲得對未來的認識也是個未知數。
而這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同樣不可能實現。
“我的秘密是:我的性取向會隨著我的軀殼性彆而變化。”
他是把臉把過去說完的,看起來對此十分難堪。
“抱歉,我乾不了。”
“什麼?
乾不了你怎麼不早說?!
我卡瑪掐死你!”
“等等!
你要是掐死我讓我回溯了保準你後悔奧老登!”
“你!
你敢威脅我?”
“我並冇有在威脅你,我隻是在陳述事實,而我乾不了也是因為無法抗拒的因素。”
“說。”
“我暫時不能隨意設置節點,詳細說,自從獲得超能以來,除了自動設置的初始節點,我還冇能創立一個新節點。”
他沉默了,看著我的眼神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廢物。
“不信的話,你可以使用你的測謊能力。”
我早就猜的那個噁心的舌吻是為什麼,隻是我不想承認,不想承認那讓我“很有感覺”的初吻竟也是這個目的。
他繼續沉默,但看著我的眼神變成了嫌棄。
好好好!
我知道自己“其貌不揚”“麵容可口區”,以至於你不得不和我換個身體纔敢親我。。反正都親過一次了再來一次又何妨?
首先聲明啊,我不是男同,就算對方身姿妖嬈性感黑皮並且頗有偽娘姿色也不行。
我的性取向是堅定不移的!
“不了,我有其他辦法測謊……”他最終選擇了放棄!
可惡!
我呸!
我為什麼要感到可惜?!
“我問你,至今為止你死過幾次?”
“兩次。”
我不用數,死亡的記憶太深刻,我相信自己哪怕死去上百次也能下意識脫口而出。
“第一次是什麼時候?
在哪裡?
能證明嗎?”
“第一次是明天黃昏,在……”戴著防毒麵具的小個子跳出腦海,“在這裡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一群暴徒。”
“哦?
是不是喊‘非暴力不自由’的一群瘋子?”
“對,對!
你怎麼知道?”
“我可以不告訴你,但看在你一首很配合的份上——我是大聯盟調查員之一,我的職責就是追蹤並剿滅這群危害秩序的暴徒。”
大聯盟——食肉龍嘴裡的土匪?
不過他看上去就很有點實力的樣子,說不定我能夠借他之手,複我之仇。
“既然如此,我就驗證一下你的預言,反正你也跑不掉。
你要是敢玩我,明年的明天就是你的祭日。”
嗬嗬,這個二百五,不是知道我有靈魂回溯嗎?
第二天下午,熟睡的我被一腳踹醒。
“起來吃點東西,馬上黃昏了。”
我坐起來,接過他徒手打開的肉罐頭。
吃了一口,冇滋冇味,畢竟快吃一年了——突然想起兔子讓我吃一個月糖,當時怎麼冇想到回懟她怎麼不試試吃一年罐頭?
“你這罐頭還真是極品。”
黑皮用手取代勺子,兩三口就掏空一罐。
“你們那過得很苦?”
小組織苦了吧唧的可以理解,號稱是大聯盟也這樣?
“不,不如說是吃得太好,都快忘記這些垃圾食品的味道了。”
你不該在這,你該在凡爾賽……“對了,你昨晚乾嘛乾坐著不睡?
覺得冷啊?”
冷嗎?
確實有點,畢竟我們睡在露天環境——為了規避隨機風險,我們埋伏在我窗戶對麵的陽台上。
“不是,隻是單純的習慣。”
“習慣?
我看是什麼奇怪的癖好吧,跟那蠢廚子似的。”
“什麼蠢廚子?”
當我問出這話,對方速回個“你在逗我?”
表情。
“乾嘛這樣看我?”
“你不知道廚子?”
“不知道,有什麼我非知道不可的理由嗎?”
“當然有!”